她猛然起身，气愤地道：“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了，咳咳咳……”
大概是太过激动，杨素没说两句，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姜书颜连忙给婆婆顺气，道：“妈，您别动气，身体要紧。”
杨素一边捋着胸口一边道：“小颜，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怎能由着他在外面胡来？”
姜书颜垂眸，没有说话。
别看杨素看起来挺向着她的，她若敢埋怨顾霆琛半点儿不是，恐怕杨素便不是现在的样子了。
她愿意管教儿子是她的事，姜书颜不拦着也不帮腔，静静地看他们母子演。
“你跟我出来。”顾霆琛突然语气冷硬地道。
姜书颜蹙眉，不想去。
结果杨素却推了推她，道：“你们出去吧，让我静静。他要是敢欺负你，就跟妈说，妈帮你做主！”
于是，姜书颜不情不愿地跟着顾霆琛来到了老宅的院子里。
突然，顾霆琛转过身来，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今天对安安说了什么让安安那么伤心？”
姜书颜甩了甩手，没甩开，便也不挣扎了，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道：“你去问她不就完了？”
“我要听你说！”顾霆琛一字一顿地道。
“她说我是坏妈妈，不喜欢我，我说刚好我也不喜欢她。就这样。”姜书颜坦然道。
“你跟一个五岁的孩子说这些？你别忘了，姜书颜，你是她的母亲！”顾霆琛语带愠怒地道。
“母亲怎么了？母亲就必须对孩子百依百顺吗？只能她不喜欢我，我却必须喜欢她？这是哪来的标准，你定的标准吗？”姜书颜丝毫不退地道。
顾霆琛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意外，面前这个伶牙俐齿的女人真的是姜书颜？
印象里，她总是温温柔柔的，打碎了牙都会往肚子里咽的主儿，几天不见，变化怎会这么大？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思及此，顾霆琛突然将面前的女人拉进了怀里，大手警告般掐着她的细腰，不让她挣扎半分。
“女儿是你的，你们的关系本就不好，如今你把你们的关系弄成现在这样，只会把安安越推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