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暗器如此精巧”李远龙将子弹头举到眼前仔细端详,手指轻轻摩挲着表面的纹路。每一道刻痕都精准无比,显然出自高手之手。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浮现。
“林芷柔,那连珠弓,是你的手笔吧?”他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肯定。
他将子弹头放入锦盒,又取出另一颗观察。阳光下,金属表面泛起冷冽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陵伯世子虽然聪慧,但对机关之术并无特长。”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一定是你”
李远龙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仿佛寒冬腊月的北风,透着刺骨的寒意。
“若能得到你这样的人才,何愁大业不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野心勃勃的意味。
窗外的墨翎听得直撇嘴,黑色的羽毛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泽。
“呸,一个废物还想打我家主人的主意。”墨翎在心中暗骂,扑棱着翅膀,悄悄在窗棂上落脚。
它歪着脑袋,黑豆般的眼睛滴溜溜转着,“今晚就让灰鼠七带着它的子孙来拜访你。”
屋内的李远龙忽然失声痛哭。那哭声压抑而隐忍,像个无助的孩子,在黑暗中寻找着光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锦衣。
廊下的柳川馨听得心酸,眼眶也跟着红了。她靠在廊柱上,手中的绣帕被揉得皱巴巴的。
这样的哭声,她已经听过太多次。每当深楚,都能听见他独自哭泣。可他从不说原因,问就发怒。
李远龙将锦盒紧紧抱在胸前,生怕被人抢走似的。他的身子微微发抖,像是承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忽听翅膀扑腾声,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点消失在天际,留下一片寂静的天空。
“莫非是她的乌鸦?”李远龙心中一惊,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锦盒。
想起林芷柔与那乌鸦的默契,他不禁有些忌惮。若真是来探查的,那这女子的本事,当真深不可测。
思绪又转向了银锭失窃案。那庄子上的诡异事件,至今想来仍令人费解。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二十几车银锭,近五十箱之多。短短一个时辰,就全部变成了沙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