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无语半晌,最后只憋出两个字:“庸俗!”
沈长菱懒得理他,起身道:“要帮忙就赶紧的,我还有事。”她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将银票小心翼翼地收好。
两人合力把少年抬上马车。他的身子很轻,似乎比正常人要瘦弱许多。
“我走了!”沈长菱拍拍手就要离开,脚步轻快。
“这就走啊?”张老在后面喊,“要不要一起找个地方歇脚?包你住宿!”
“免谈!”沈长菱头也不回,她可不想卷入什么麻烦事。
不过她还是折返回来,把地上的五把长剑捡起来抱走。这些可都是好钢好铁,卖了也是一笔收入。
张老望着沈长菱远去的背影,捋着胡须陷入沉思。月光下,他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丫头的身手实在诡异,一个小姑娘家家竟能在夜色中如此灵活地穿梭,不简单啊。
“也不知她家里出了什么事,能不能来得及”他喃喃自语,目光转向车厢里的楚云衡。看着那张苍白的面容,他忍不住骂道,“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
沈长菱确认那老头看不见自己后,迅速将几把剑收入空间。她加快脚步往回赶,灵力的透支让她精神恍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脚下虚浮。
夜色渐深,四周寂静无声。沈长菱跌跌撞撞地回到休息处,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倒头睡去。直到天亮准备启程时,她依然沉浸在深度睡眠中,呼吸绵长而均匀。
林月蹲在女儿身边,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心疼地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阿菱累坏了,今天让我来背她吧。”
说着,她把身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袱往沈丰年身上一扔。包袱重重地砸在他身上,直接把他撂倒在地。
“娘子救命!这也太重了!”沈丰年躺在地上,四肢朝天,像只翻了壳的乌龟般挣扎着。
沈丰德看不下去,上前想帮忙提起包袱。他弯下腰,双手紧握包袱边缘,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提。然而包袱纹丝不动,反倒把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这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他尴尬地松开手,直起腰时还不忘揉揉酸痛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