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乐指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烫了手才惊觉。
他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袅袅的青烟散开，又迅速消失。
电脑屏幕上，林清雪那条微博评论依旧醒目。
“期待徐乐老师的新节目。音乐的世界，需要更多勇敢的探索者。加油。徐乐”
他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
然后，他拿起了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喂。”
林清雪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徐乐开口，声音平静：“是我。”
“嗯，我知道。”
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调整了呼吸。
“谢谢你。”
徐乐说道，没有多余的客套。
林清雪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情绪复杂。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
“上次在音乐节，要不是你……”
她没有说下去，但未尽之言，两人都懂。
徐乐的目光落在窗外：“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们之间，算是扯平了。”
电话那头，呼吸声似乎重了一些。
过了片刻，林清雪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颤抖。
“扯平了？”
“徐乐，你就这么想和我划清界限吗？”
徐乐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边缘。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道：“我只想，无牵挂地活着。”
无牵挂。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无形的墙，瞬间横亘在两人之间。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久到徐乐以为她会直接挂断。
“我知道了。”
“新节目，加油。”
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听筒里传来忙音。
徐乐将手机从耳边拿下，屏幕暗了下去。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
无牵挂吗？
他自己也不确定。
翌日。
国音娱乐的发布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