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是你策划的吗?你得不到夏溯的灵魂,于是用厄琉西斯,时沙圣壑,和母巢的灵魂抵换。”
守望者反驳道:“厄琉西斯的灭亡没有经过我手!”
永刑弥赛亚用钢骨制成的手握住守望者的肢体:“有什么区别呢?你在城邦间制造了那么多战争,那么多生命无辜死亡。只要能换取萨迦罗斯未来的和平,你都无所谓吧?”
他的话掠夺了守望者的呼吸。她的心在抽痛,她何尝不在煎熬。
“我当然在乎了。我比你们任何人都在乎。”
守望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
“我的使命是镇压先祖,保护萨迦罗斯的未来。哪怕需要不断催动角斗场和城邦献祭生命。正因为我一直遵守规则,所以萨迦罗斯这颗星球还未灭亡。你怎么能说我不在乎,无所谓?”
守望者幽蓝的眼眸迸发出愤恨。她的愤恨既来源于永刑弥赛亚,也来源于自己。她何尝想看到萨迦罗斯血流成河,但为了明日,她必须这么做。她背负着无人知晓的痛楚和责任。而唯一一个知情者,现在却唾弃自己。
守望者忽然觉得空虚,她为萨迦罗斯所做的一切,在永刑弥赛亚眼里难道都是错误。
“我没有策划厄琉西斯的灭亡。”
“但是你的确策划了其他战役。”
永刑弥赛亚紧紧攥住守望者的手。任由镰刀割伤自己。
守望者闭上眼。镰刀开始膨胀。宽大的刀刃割开永刑弥赛亚的手,几根手指落地,滚落岩浆,发出滋滋声。永刑弥赛亚陪伴了守望者两万年之久,他清楚她的执着和忠心。但他不能再忍受杀戮带来的痛苦,这份痛苦不仅在侵蚀自己,也侵蚀了守望者。
永刑弥赛亚右臂的钢骨融化,附着在守望者皮肤表面。他的手臂和她的肢体融为了一体。永刑弥赛亚跳下了角斗场边缘。守望者来不及反应,身体向后倾倒,随着他一起坠入岩浆。
守望者苍白的面庞在眼前旋转,渐渐与两万年前开满白花的花亭重合。
“你干了什么!”
她的嘶吼在耳旁震动。
“至少在这片刻,我们只属于彼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