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罚一甲。”
秦越人满脸的轻蔑:“一甲是一千三百四十四钱,我名下的资产有十万多钱,别说一人,杀一百人照样罚得起!”
“杀了你们这些刑徒,罚一甲,就当是提前烧给你的死人钱!”
“你别得意!”
罪吏戎咬牙道:“我们有数百人,秦越人身边不过只有四五人,最多拿着五架秦弩,远远不如我们的人数多。”
“冲过去,烧死了阻挠我们祭祀寓氏公主的秦越人,闾里的桑树才能长出新芽,一家人才有活路!”
数百名赤帻黔首手持木矛冲了过去,在一声声得到寓氏公主宽恕的蛊惑下。
早就变成了一群迷信的愚民。
完全不把秦律放在心上,满脑子都是迷信的想法,试图求得寓氏公主的宽恕。
“杀!”
秦越人看着潮水般围堵过来的赤帻黔首,脑子里再次浮现了被山村愚民围困的一幕,印象极其深刻。
那次,警车都被掀翻了,秦越人险些死在车里。
一群五大三粗的警务人员,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就是不敢动手。
更别说开枪了。
就怕被那帮学新闻学的不良媒体,恶意报道,变成警察开枪打人的头版头条。
“咻!”
秦越人接过了赵亥递过来的秦弩,狞笑一声说道:“谁敢过来,当场射杀他!让他见识秦律会不会法不责众!”
“啊!”
“咻!”
“啊!”
“咻!咻!咻!”
随着秦越人、英布、吴广几人连续射出秦弩,二十架秦弩的弩箭还没射完,只是射出去十余支弩箭,就把数百名赤帻黔首吓住了。
驷车周围躺着十个人,血水流满了一地,有人当场死了,有人发出凄惨的叫声。
“啊!我的脖子好痛,救救我!”
“别杀我!我还想活着,不想死在这里。”
“求求令史救我一命,小人再也不敢冲击官寺的官吏了!”
一声声惨叫刺激着数百名赤帻黔首的神经,看向秦越人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不敢上前冲击驷车了。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