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你知道你妈的事多少?”
她能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反倒问起她了。
“你妈被你爸骗了,骗得好惨。”
这叫什么话,据她所知,付昀和赵春梅是自由恋爱,何来骗她一说,再说了就算骗,大不了离婚呗。
阿瑶冷脸又问:“当年,你被指扒灰,对象是赵春梅?”
“嗯。”黄颂知只回了一个字。
这,阿瑶一口气憋在胸口,还真是出乎意料。
真特么……狗血。
寻尸久了,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她没见过,男人和女人可不就那点事,爱的时候一件一件脱,不爱的时候一刀一刀地戳,不是长相厮守,就是藏箱尸首。
行李箱、编织袋、男用袋,女用箱,里面全是小可爱。
黄颂知往后视镜看了一眼,见阿瑶脸色铁青,就知道她想歪了,他开口解释:“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开了车窗,冷风从灌进车内。
过了许久他才说:“我比你爸大两个月,我们以前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后来上大学去的也是一个学校。”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方向盘,目光盯着远处的山峰。
“我和你妈也是大学同学。”他声音很低沉,“那时候,是我先喜欢的她,结果被你爸捷足先登。”
阿瑶的刀仍抵在他的颈侧,力道松了很多。
“后来呢?”
“那时候,付昀还不是现在的样子。”黄颂知笑了,“后来,他变了。”
他的眼神暗了下来,仿佛陷入某段不愿回忆的往事。
“大三那年,付家突然派人来接他回去,说是家里有重要的事,他走之前,还嘱咐我照顾春梅。”
“但他回来时,整个人都变了。”
黄颂知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意。
“冷漠、阴沉、看人的眼神都空洞。春梅以为他是跟不上学业,我也以为是这样子。”
阿瑶的瞳孔骤然收缩:“之后呢?”
黄颂知转头看向她,目光灼灼:“再之后,在春梅的坚持下,他们还是结了婚。”
“前几年他们很恩爱,直到生下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