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阿瑶将灯全打开,这一开更要命,暧昧的琥珀光变成了梦幻的薰衣草紫。
这屋里除了床和大浴缸,竟然没有一个能坐的地方。
阿瑶站在床边不知所措,余光里,林涧站在另一边,不知道灯光的问题还是什么,他的脸红得异常。
林涧声音沙哑:“到底什么事,非得在这说?”
阿瑶破罐子破摔,干脆盘腿坐去被子上。
“那天在桥边,我跟一个人说话,你还记得吗?”
林涧没遇到过这情形,他浑身不自在,歇坐在另一边,拘谨得像有点好笑。
那天在桥头,他看那人和阿瑶说了很久的话,阿瑶在槐水也没认识的人,她说是问路的,他和齐福也就没多想,没想到这中间还有内情。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林涧问。
“那个人就是齐福说的黄颂知。”
那天黄颂知说赵春梅被囚禁了,她只觉得荒谬,回去试探了付昀,就觉得这事有蹊跷,冷静了之后,想找他问问清楚,结果被迫撂在山上了。
阿瑶解释:“上次,他说赵春梅是被囚禁了,我以为这人胡说八道,后来我觉得事情不对,想找他再问问,昨晚不是发现有人偷听嘛,我今天专门找了僻静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
阿瑶又说:“当年他未婚妻说他扒灰的事,其实是个误会。”
林涧皱眉:“误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我来六门前,喜婆婆说,是有人将我抱给她养的,那对他说我在六门活不了,所以我怀疑当年那场大火是黄颂知放的,结果不是他。”
林涧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结合之前的种种,加上阿瑶说的话,很快就理清思路。
“你是说,当年那场大火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