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会会不咸不淡的说:“班长挺行,拐着弯劝我和林思锴复合,拿我拿掉孩子说事,说他现在也当了父亲了,最明白父母面对孩子是什么感觉,我这一声不吭就做了手术,是我先伤害的林思锴……建议你,能不和他们往来就别往来,提供不了价值不说,还很让人糟心。”
徐知有些惊讶也很无语:“之前郑毅甩了我又想复合,班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坐小月子那会儿情绪不好,被这个孩子弄得吃不下睡不着,要说难受,我这个当妈的不是最难受的那个么。”钟会会哼道。
徐知叹了口气。
产前和产后抑郁很麻烦,她无论是孕期还是产后,情绪都很控制不住的多变,幸好严聿声挺能抗压,大约是小时候就已经习惯,被她说几句打几下,也不痛不痒。
钟会会由着小家伙抓住手指左右扯,跟徐知又聊了会儿,忽然想起来个事:“于静初有没有再出现打扰过你们?”
“没有。”徐知不明所以,“为什么突然提她?”
钟会会说:“我家里最近又在给我张罗相亲,我在他的朋友圈里发现了于静初和你老公的照片。”
倒不是她特意翻,对方朋友圈有且仅有这么一条,发布时间在五年前,她想不看见都难。
徐知想起那张匿名发来的合照,摇头说:“桥归桥,路归路,不管她了。”
严聿声同事倒是给她提过一嘴,说是于静初很快又要去国外深造,未必会回来,就算回来,也不太会在他们医院,会去另一家儿科专科医院。
她换了个话题说:“你这个相亲对象,怎么样?”
钟会会说:“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似乎男女关系不干净,我朋友替我查过他,说他和一个学生现在不清不楚的,经常带她出入一些玩乐场所。”
徐知拧了拧眉:“你爸妈知道吗?”
钟会会叹气:“长辈大约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他和那个学生也好不了太久,以前他和一个人好了很久,对方家境太差,最后无疾而终。”
徐知对他们这种人想维持资产的想法,现在倒是很能共情,富过的人最怕子孙不肖守不住家产,毕竟她外公还在那会儿她的条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