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趁热打铁,凉幽幽的说:“就是吧,刚刚于静初来过了,还给你拿了早餐来呢,还有你那件外套,上面的味道,和她身上的味道怪像的。”
那阵香风,即便她站在情敌的角度,也不得不承认,很好闻。
办公室里不知不觉跑出一股醋味。
严聿声低声说:“之前有个一起立项的项目出成果了,和她还有几个学生一起开了个短会。”
徐知在他下巴亲一口,磨着他脸上细微的胡茬,道:“可是我看到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
严聿声捏着她慢慢恢复纤细的腰,诚心说:“与其设想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如把精力放在我身上。”
徐知愣了愣,心说你可真会打直球,这种时候不应该说,多把精力放在儿子身上吗。
她又瞅了眼男人,说:“回去好好刮刮你的脸,自从当了爸爸,越来越不修边幅,扎我就算了,别扎着你儿子。”
不仅是胡茬不及时清理,健身房里的那些器材都积灰了,力量训练倒是没停,器材换成她儿子了,天天拿他举高高,小崽子倒也是个胆大的,不仅不怕,还跟着他爹啊啊叫,打小就爱玩儿,也不知随的谁。
严聿声瞥她一眼,淡淡道:“变丑不是更能让你安心?”
徐知额角抽了抽,嘁道:“你们男人就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着变丑更好,我要是个普普通通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的大众脸,你还能惦记我这么多年?”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对自己这一块,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
严聿声垂眸凝视她:“海市多的是样貌出色能力拔群的女人,如果单纯只看脸,你觉得你已经出挑到在海市能挤进前十?”
徐知撇撇嘴:“那不然呢?”
她视线仍跟他胶着着,眉眼弯弯:“我在海市那么多年,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严聿声揉揉她的头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找过你。”
那是在某次两所学校联合开展的辩论赛上,他作为正方辩手,看着她坐到反方四辩的位置上,只不过刚坐下,就被一个男生拉着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