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禾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扛什么?
“扛牛,七八百斤这样,从河源山脚那里过来。”小队长道。
然后给司禾解释原由。
桥对面那个种的是玉米,石桥年久失修,拉的玉米又重,石桥支撑不住,中间的支柱直接断了,塌下去了。
当时及时察觉异常,人员没有受伤,就是牛给惊到,栽倒在沟里又被玉米车压了一下。
导致后脚受伤起不来了,隔壁大队的老兽医来帮忙治疗复位了,就是怎么抬回来就成了问题。
山脚下的小路有一段陡峭,最多能容许一个人通过。
自从石桥建起来后,那条小路就没人走了,现在都长满了青苔,危险得很,更何况还需要抬牛了。
之前看到司禾背那么重的柴火还能行走自如,他们就将希望放到司禾身上。
大队长又不在,只能推他这个出头鸟出来找司知青帮忙了。
就挺难为情的。
“司知青,你放心,只要能将牛抬回来,今天算你十工分。”小队长连连保证。
要是能将牛抬回来,十工分而已,就是二十工分他们也愿意给,这可是他们大队的财产,珍贵得很。
现在整个大队就六头牛,原本八头的,去年的时候老死了一头,还有一头母牛生小牛生不出来,也死了。
现在这头又受伤了,要是抬不回来,也只能当场杀了。
主要是伤得也不重,就是骨头错位了,现在复位了,要是能抬回来养养大概率能康复。
倒是有人提议在那里搭棚子直接在哪里养伤,到现在忙着抢收,而且又是靠近大山,也怕有动物半夜袭击。
派人在那里守着也不现实。
反正就两种结果,要是司知青不能帮忙抬回来,只能等大队长回来做决定了,无非两种结果,不是杀掉就是搭棚子派人守在那里照顾牛。
“我只能试试看,要是不行我也没办法。”司禾沉默了一会,答应了。
她未来好几年还要待在这里,让大队的人欠她人情,或者处好关系很有必要。
跟他们换些东西也方便,她上山打点猎物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