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嫌恶地收回脚,语气轻描淡写。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别顶着这张脸卖,改名换姓,滚出京城永远别回来!要么——本王剜了你这双眼睛,选吧!”
阿离吓傻了!
老鸨更是扑通一声跟着跪下。
心想我滴妈呀,这姑娘是哪得罪了摄政王,怎么这位爷跟见了仇人似的?
霍渊甩下银票,眼尾都没抬:“拿着银票滚,或是永远消失,选!”
阿离直接吓晕了过去。
老鸨子人精一个,脑子一转想起摄政王前妻叫沈初梨,阿离这脸跟她有几分相似。
老鸨子扶着阿离,心底暗骂:这摄政王果然够霸道!长得像就不让人活了?
可骂归骂,当时就收了银票把阿离弄走了。
一路上警告她几百遍,千万别回京了,摄政王被媳妇儿踹了,喜怒不定的,实在惹不起!
深夜,霍渊枯坐在月下。
脚边是无数空酒坛。
他只允许自己沉沦一夜,明日就要振作起来处理大大小小的事!
他喝得烂醉如泥,魏绍扶着他回王府,他却怎样也不想踏入这座金殿了——
这是为阿梨一人造的宫殿,可她却不在了!
霍渊向来冷静自持,今晚却醉得不成样子。
他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
等稍微清醒些,他孤零零地站在王府门前,身影被拉得很长。
那座冰冷的殿宇里,有宝宝的摇篮、小衣裳裤袜
如今她走得干干净净,连带着她的东西和小绿豆,全都带走了。
哪怕是一分钟,霍渊都待不下去!
他双眼泛红,忍不住低声呢喃她的名字,“阿梨阿梨”
身后,沉璧静静地注视着他。
她看他狼狈地喝醉,看他红着眼不肯踏入,她知道,他满心满眼都是沈初梨。
自从上次公布身份,她就成了全城的通缉犯。
西域不要她,京城不容她。
像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过得很惨。
她割腕上吊,他都没再去看她一眼!
他不管她了,哪怕哥哥从坟里爬上来,他也不管她了!
原本她以为就这样了直到听到两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