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想了想,把两个孩子交给乳娘,转身进了屋。
关上门,她取出银针,正准备着,一转头,霍渊竟轻轻靠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解开玉带,慢条斯理脱着裤子!
“霍渊,你干什么!”她红着脸低斥。
他把衣裳放在一边,嗓音慵懒:“沈姑娘,第一次你为我扎针,说医师眼里不分男女,现在也只当我是个病人就好。”
沈初梨一噎。
这话的确是她说过的算了,把霍渊当一坨猪肉就好!
于是她执针走近,半蹲在他身前,深吸一口气专注施针,眼睛一下不往上挪。
霍渊轻倚椅背,垂眸注视她。
他的阿梨真好看!
精致小巧的脸蛋,嘴唇红润,一双玉手柔软纤长。
垂下的几缕发尾,还若有若无蹭过他紧绷的大腿。
霍渊目光晦暗。
毕竟,这一年的时间,他一直在处理蛊毒和纯妃的事。
别说身边根本没女人,就连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次数都极少
此时光看阿梨趴在他腿根处,他就颇有些难耐!
霍渊情不自禁了。
他微仰着下颚,墨眸眯起,脑子里全是他和阿梨曾经疯狂的画面。
沈初梨在仔细针灸。
而他喉结不停滚动,发出低沉难耐的声音
沈初梨察觉异样,抬头瞥了一眼,瞬间懂了。
“流氓!”
她把他亵裤一提,红着脸往外走。
却被霍渊捉住腕子,轻轻一拉,揉进怀里。
她柔软的身子,紧贴他的
几乎是瞬间,沈初梨就感觉到不对劲。
她又羞又恼,“霍渊,你也说了我们只是医患关系你现在要干什么?”
两个儿子在隔壁,她不敢大声。
霍渊箍住她腰不让躲,高挺鼻梁蹭着她鼻尖,弄乱她呼吸。
沈初梨别过头,“霍渊,松手!”
霍渊也不比她好到哪去。
俊美的面孔,呼吸急促,看着就是禁欲许久。
“阿梨”
一开口嗓音哑得出奇,“分开的日子,有没有想我?”
沈初梨脸红得滴血。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