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光着屁屁满地乱爬,知道吗?”
小霍澄埋在她肩上,乖巧点头。
霍渊想抱抱小儿子,但沈初梨哪里肯,她抱着霍澄扭头就回侧屋,给他穿小裤子。
这时,一旁的霍灼探出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喊:“爹爹糖糖”
沈初梨一怔。
从他紧握的小拳头里抠出糖块,好气又好笑:“给你块糖就叫爹,没出息!”
屋内。
霍渊将脏衣服放入木盆,瞥见沈初梨染血的贴身衣物。
他向来尊贵,衣物有专人打理。
更别提洗女人染血之物,在世俗观念里极为忌讳。
可霍渊打心底心疼阿梨,他挺愿意为心爱的女人洗衣裳,于是手脚利索地将儿子的小裤裤、自己的衣裳,连同阿梨的小内内分开洗干净了。
然后走到院子里,晒起来。
乳娘出门正巧撞见这一幕,对这个能干又英俊的男人好感倍增。
霍渊趁机打听:“婶子,这段日子,可有其他男人来找过沈姑娘?”
乳娘笑呵呵的,“有是有!不过都被沈姑娘赶跑了,听说她前夫是个什么什么王爷,眼光高着哩!”
霍渊哼笑,“小姑娘眼光高点好,毕竟前夫那般出色。”
沈初梨听到外头的话,觉得霍渊太不要脸了!
怎么进她家门,就跟进了自己家一样?
乳娘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热情地拿出一兜子花生招待霍渊。
霍渊接过,淡淡一笑,“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
他城府深,想打听点东西、或是博得旁人信任太容易,一口一个婶子把乳娘叫得心花怒放。
两人坐在院子里,他不着痕迹地套话,将沈初梨这一年的生活琐事打听了个清楚。
沈初梨无语。
看得出来,儿子和乳娘都对霍渊非常满意!
小儿子熟睡时,沈初梨给小霍灼穿衣打扮。
霍灼平时就有点小个性,力气又大,光是木床就被小拳头砸塌好几次。
此刻见了爹爹,却乖巧的不可思议,由着沈初梨给他穿小衣裳小裤子,还破天荒同意沈初梨给他扎小揪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