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赵总,收到,赵总。
回复完消息,他起身走到客厅,拿出笔记本放到桌上,开机插入内存卡,紧接着一排紧密排列着的视频出现在屏幕上。
这张卡的容量很大,应该是专门用来偷拍的卡,里面拍摄的视频日期最早可追溯到五年前,每年都会拍十几条,每条的长度半个小时到两个小时不等。
沈余点开昨晚的视频,自虐般地看完了,恨不得每一帧来回看几遍。
顾尧的痛苦挣扎与怒吼呐喊被无限放大,沈余呼吸逐渐急促,紧咬着牙关,下颚肌肉绷紧,眼中密布的红血丝颜色愈发鲜艳。
视频里只拍了房间里发生的事情,肋骨受伤的经过没有拍出来。
他眼神冰冷,脸色阴沉,一遍遍地拉着进度条,看到顾尧脸上鲜明的指印、手腕深可见骨的伤以及其他各处的擦伤,每一帧都在提醒他,让施暴者下地狱是远远不够的。
顾尧的视频看完之后,沈余大致看了一下其他的视频,套路差不多,他把顾尧的视频彻底清空,确保不会恢复,这才退出储存卡。
他拨通了酒店看守保镖的电话。
“喂,沈总。”对面秒接了起来。
“人怎么样了?”沈余问。
“还在房间,一步没有踏出过房门。”
“我两天后过去,人只要不死就行,其他的你们看着办。”沈余森冷的眼神中藏着噬人的癫狂。
“好的,”对方说,“还有一个事儿,两个人昨天应该溜过冰,今天犯了一次。”
“那更好了,现在就去取证留样。”沈余说。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