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皱了皱眉，“慢点儿吃，不然一会儿胃不舒服了。”
顾尧咽下嘴里的炒饭，狡辩道：“没有吃很快的，正常速度。”
沈余也不拆穿他，喂他喝完一份汤，外加一小碗炒饭，就停止了投喂，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嘴，“要不要吃水果？”
“一会儿再吃吧，先缓缓。”顾尧靠着床头，回道。
沈余也不勉强他，把餐后垃圾收拾了一下，又洗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了一把脸，“先酝酿一下睡意，消化一下再午休。”
“嗯，你们俩应该有事情要谈吧，先去吃饭吧，不用管我了。”顾尧说。
旁边的赵俊毅立马开口道：“没事儿，我就是过来看你的，这是第一要务，其他都是其次。”
“知道了，我现在要养一会儿神，你们打扰到我了。”顾尧故意道。
沈余拿起吸管杯递到他嘴边，“再喝口水。”
顾尧听话地低头喝了一口。
“你先坐着休息一下，等我吃完饭再陪你午休，”沈余放下杯子，“有什么需要直接叫我。”
“嗯。”顾尧点了点头。
沈余给赵俊毅使了一个眼色，转身走到客厅，从桌上保温袋里拿出午饭摆出来。
赵俊毅跟着走到沙发旁坐下，没着急吃饭，而是掏出手机调出今天的社会新闻给他看，又看了看病床的方向，低声道：“这一看就是红馆的手笔吧。”
沈余拆开一次性餐具，瞥了一眼新闻标题和照片，没看内容，“嗯，效率还挺高。”
“质量也挺高，”赵俊毅放下手机，撕开筷子塞了一口炒饭，“来之前我确认了一下，两人算是彻底废了，前面后面都废了。”
沈余瞪了他一眼，“吃饭呢，细节就不用描述了。”
“后续呢？”赵俊毅夹了一颗虾仁嚼得很香，丝毫不受影响。
“通过司法途径，送他们去该去的地方。”沈余喝了一口汤，不甚在意地回。
“你不要告诉我是监狱。”赵俊毅盯着他说。
“怎么可能？那么舒服的地方不适合他们。”沈余轻蔑地笑了笑。
他没多说，赵俊毅也没多问，这个答案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