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余摸了摸他的脑门,“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疼不疼?”
“不疼,有点晕,还有点懵。”顾尧眨了眨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医生来检查过了,没太大问题,不过明天还是得去医院做个详细的检查。”沈余说。
顾尧搭着他的胳膊坐起身,四肢有些酸软,有一种大病初愈之后的无力感,“我是不是睡很久了?”
“没有,半天而已,”沈余倾身端起桌上的水杯,“要不要喝水?”
顾尧正感觉喉咙很干,接过来一口气喝完之后还意犹未尽。
“还想喝吗?”沈余从他手中接过空杯子。
“嗯,这次加点柚子酱吧,”顾尧说着掀开被子下床,没找到拖鞋,直接光脚踩地板上,“我要洗澡,身上不舒服,大概是出了汗,感觉有些黏腻。”
“你自己可以吗?我给你洗吧,”沈余把自己的拖鞋给他,“穿上,别着凉了。”
顾尧没拒绝,踩进拖鞋,残留的体温很舒服,“不用,你和我一起进去,我怕没两个小时出不来。”
“想什么呢?顾老师,你现在这副模样,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沈余失笑道。
“不,我至于,很至于,”顾尧弯腰撸了一把伏天的脑袋,转身走出去时,看着他意味不明地说,“这几天吃的完全不够,现在处于半饥不饱的状态。”
这话让沈余恨不得立刻把人拖回来压床上喂饱喝足,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欺负病号的禽兽想法,跟着走了出去,“你还记得失忆期间的事情吗?”
“记得,”顾尧走的有些慢,说到这个脚步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问,“那两个傻逼怎么处理的?”
“废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来。”沈余轻描淡写地回。
顾尧回了个“哦”,进了浴室。
关于中间处理的细节,他不需要详细问,因为他知道事关自己,沈余手段的残忍程度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沈余拿着空杯子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里面的人利落地扯掉身上的睡衣睡裤,瓷白如玉的肌肤让蝴蝶骨以及胸腹上的青紫斑驳更加明显,他眼神晦暗不明,喉咙有些发痒,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不至于这么禽兽?”顾尧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