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余坦荡地迎着他的视线,扬起嘴角轻笑了一下,“我要说不是,会不会显得太虚伪啊?”
顾尧不理顺杆爬的人,撕开酸奶包装,挖了一口刚放嘴里,就看到狗崽子殷切的眼神,湿漉漉的黑眼珠子真的很难拒绝,只好把手里的酸奶递了过去。
沈余把所有食材放到洗菜池,又补充道:“尤其是后背式,特别方便,那时候的顾老师也特别性感。”
他用今天天气真好的平常语气说着暧昧的话,旁边弯腰喂伏天吃酸奶的顾尧无情地打断了他的回味,“慢慢品味吧,以后不会有了。”
“为什么?”沈余撕蔬菜包装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问。
“因为我讨厌长头发,可能的话,我更想像你以前那样,留寸头。”顾尧毫不犹豫地回。
沈余想了想他寸头的形象,“留着板寸的小狐狸,也挺带感的,可以试试。”
“那得经过雷霆和造型师同意,我的头发自己做不了主。”顾尧说。
“不接戏就行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我无条件支持你。”沈余边洗菜边说。
“被霸总包养的感觉就是好啊。”顾尧感叹道。
“错了,是霸总被你包养。”沈余立刻反驳他。
伏天把酸奶吃完,顾尧扔掉盒子,洗了洗手,又重新拿了一罐,这个酸奶是奶皮子做的,非常好吃。
他没有去客厅,而是站在旁边靠着大理石岛台看沈余忙活,时不时投喂一口酸奶。
第二天去医院,顾尧做了全套的身体检查,除了有点贫血之外,各项指标都在正常范围以内,手腕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在医院重新包扎了一次,过两天就不需要再包着了。
心理方面,评估报告显示,虽然他的记忆恢复了,但恐慌症以及分离性障碍依旧需要定期做心理治疗,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无法一蹴而就。
“我觉得肯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会贫血?”顾尧坐在副驾拿着一沓检查报告哗啦啦地翻着,还是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弱。
驾驶座的沈余被他的碎碎念逗笑了,“医生说了,是因为你长期缺乏红肉的摄入,没事儿,后面我会给你补回来的,保证下次体检时这项指标绝对在正常范围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