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会有其他都鲛,或者说是人,如此亲昵的口吻唤她,云云。
于是乎,她被这声云云给唤得晕头转向,甚至漂亮的蓝色尾巴都有些羞怯的摆了摆,她刚想回话,就瞬间感受到了来自族长大人的威压。
血脉上的威压,在鲛人族体现得尤为强烈。
枝鎏莫名其妙地看着本来准备回答她的阿云,突然一下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立刻又成了一板一眼的模样,刚想奇怪地询问。
“你问她?”
这下回答枝鎏问题的人,成了从不远处游过来的高大男人。
他的眼神没有在阿云的身上停留一秒钟,只是微微抬高下颚,示意她出去。
接着整个视线就全然落在了坐在了自己贝壳床上的人类。
从里到外,无一不是沾染着自己的气息。
任何鲛只要靠近她,都不需要认真仔细地嗅闻,都能知道这个人类是有主的,她身上印章的气味很明显,日日沾染下,祁颂是如此的期望可以嵌入皮肉。
以此来警示那些不长眼睛的,自己认定伴侣身边的,苍蝇们。
自己想问的问题,结果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枝鎏有些尴尬。
祁颂眼底抹过一丝笑意。
“他们哪里有,我好用。”
祁颂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在她不近不远处站定。
“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一定对你,知无不言。”
明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可是在祁颂的唇中说出,却自带了旖旎的色彩。
祁颂见枝鎏没有开始提问。
他像个精明的猎人,青黛色的眼睛牢牢擒住他的猎物。
“枝鎏。”
自己的名字被祁颂念出来。
“啊?嗯。”
枝鎏有些懵,祁颂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就听到对方笑笑,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样,“我是怎么知道的?”
他低着声,“你又忘了,你可是我的伴侣。”
笑着的时候那双眼睛像是波光粼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