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怕自己强硬地开口,某条鲛说不定连小珍珠都要掉了。
生活不易,枝枝叹气。
“别不开心了。”
枝鎏轻轻拍了拍对方。
掌心下的触感沾着些水珠,滑滑的。
枝鎏其实并不太抱什么希望,就这么简单的,干巴巴的安慰,她并不觉得能起到什么效果。
但是对祁颂来说,那几下就像是往他的心里拍了拍,如同一汪清泉,瞬间就把焦躁,烦闷一窝蜂的全给浇灭了。
并且看着枝鎏小小的,又白又嫩的手和自己宽阔的肩膀接触在一起,心里就像是又什么小勾子一样,痒痒的,但是却并不会让人产生暴躁。
而是更加想要去触碰。
喉间艰涩,目光如晦,但是在下一刻枝鎏看过来的时候,他很好的掩盖住了这样的自己。
祁颂还是明白什么样的自己可以被看到,什么样的自己只能藏在角落,留到没人的时候自己去细细品味。
对此一概不知的枝鎏看着对方就这么被自己给安抚住了,她忍不住有些骄傲起来了。
果然!她以前一定是古希腊掌管安慰的神!
是吗?
被安慰的某条鲛可是只想用舌尖去舔邸细细的手腕,用鼻尖将那块软肉用力摩擦出滟滟的红色,再狠狠地用唇把她的呜咽全部吞掉。
可惜,某位古希腊掌管安慰的神,只对自己的抚慰技术洋洋得意,也就没能看到他的眼里掌控十足的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