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鬓边青筋凸起,一个没忍住,拍案而起:“成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照你这么说,还是澜微的错了?”
许成瑜面露惊讶之色:“伯母,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便是我的罪过了。”
她说着又屈膝去做礼:“我也是听萧六姑娘说了个大概,无非是四姑娘言辞间拉扯上小公爷和我——这些日子,小公爷高看我,扬州城没有不知道的,可您做长辈,应该很清楚,我和小公爷之间,清清白白。许家门风严谨,有我父兄在,也容不得我胡闹撒野,坏了许家名声,伯母,您说是不是?”
杜氏叫她的话倒噎住。
澜微真的攀扯了她的萧闵行不成?
她说这话从萧幼仪口中听来的,可是澜微只字未提……
杜氏心慌了。
本来许成瑜只是个晚辈,再有本事,也是小辈的孩子,她是底气十足的,况且的确是许成瑛先打了人,她有什么好退缩忍让的?
可如果是澜微去攀扯人家……
真要攀扯了许家人,也算了,偏偏还有萧闵行。
“小公爷知道这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