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大家知道,这事找你爷没用,你以为就你一个小娃娃会献殷勤?
你就死了那份心吧,家里进学的名额绝对不是你的。”看出陆承安疑惑的陆正田说道。
一听陆正田的话,陆承安有点费解的问:
“爹,家里有一个进学的名额,您为什么觉得我不行。
我觉得我挺聪明的,绝对能学好了考中秀才。
大房的大伯和大堂哥都在学堂,为什么这次进学的名额,还要在大房选?
爹,这不公平!”
“公平?
你爹我明显是兄弟三人里面最聪明的,不也是没有得到进学的机会?
咱们陆家宗族设的学堂,只免费收每家每户未来会顶门立户的老大。
你大堂哥还有你哥,未来还有你三叔家的堂弟,都可以去族学。
但你做为家里的老二,除非自己花银子,要不然,是没法进学堂的。
且学堂即便不收束脩,笔墨纸砚不管哪一样,都要花费不少银子。
再加上束脩的花费,那更是老大一笔支出。
咱们家,可供不起两个要束脩的学子。
这次,家里花束脩要从你大伯家其他几个儿子中选一个去学堂,那是早就定好的。”
说到这,也许是同为家中老二的同病相怜,陆正田拍了拍陆承安的小脑袋,提醒道:
“儿子,别怪爹没提醒过你。
你这样天天讨好你爷,最多也就能从你爷手里扒拉走一两块糖。
想要上学,那是不可能的。
你爹我,小时候也跟你有着一样的想法。
而且,我已经把能想的办法都想了,也试验过,但完全没用。”
说到这,陆正田回忆了一下小时候,那想要改变命运,却最终只能接受现实的无奈,对着陆承安分外真诚的说:
“你小子,有这份小聪明,还是赶紧想一下,要怎么才能躲开农忙,不用辛辛苦苦下地干活。
你眼看着就要六岁,到了需要开始跟着大人下地干活的年纪。
我觉得,这对你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这农忙忙下来,能累的人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咱们父子俩可都是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