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收回手,眉头微蹙,却见身下的女子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不……不行……朕是皇帝……”
臧沁雯口中喃喃,声若蚊蚋,断断续续。
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灼热的气息一阵阵袭来,让她本就混乱的思绪愈发混沌。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横冲直撞,要破开一切束缚。
又像是被困在狭小的牢笼中,压抑,窒息,几乎要将她吞噬。
过了许久,那种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感觉才稍稍平复。
尤澜坐回床头,看着身侧仍旧沉浸在戏中的女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我说娘子,差不多得了啊。”
他伸手,轻轻刮了一下臧沁雯的鼻尖,
“你这戏瘾也太大了吧?再演下去,为夫可真要被你吓出个好歹来了。”
见臧沁雯没有反应,他继续说道:
“你说你,好端端地演什么不好,非要演那个……那个谁,”尤澜咂摸了一下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为夫一想到她,就浑身不得劲,更别提……”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只是伸手,在臧沁雯的脸颊上轻轻抚摸,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
臧沁雯被迫承受着他的触碰,心中烦躁。
但她仍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可恶的狗男人!
等朕恢复了,看朕怎么收拾你!
“你心里门儿清,为夫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种尸位素餐、祸国殃民的家伙,”尤澜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人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
“一想到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你说,大衍朝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玩意儿?整天就知道修仙修仙,修个屁的仙!”
“国库都快被她掏空了,还修仙!简直是……”
尤澜“啧”了一声,似乎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现在好了,遭了灾,国库里连点儿赈灾的钱粮都拿不出来,老百姓们都快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