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
都是这么几句而已。
李玄海了解的太多了。
对付这种迷茫的小道士。
这种话简直是标准答案。
尤其是他还以正道自居。
张罗生脸色变了变。
“你这是曲解教义！”
他试图打断李玄海。
“是吗？”
李玄海又向前一步。
面无表情。
但是心里已经有谱了。
上钩了。
他逐渐凑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极轻。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会五雷法？”
这是心正之人方能习得的道术。
李玄海却运用自如。
他字字如雷贯耳。
“你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才能证明我的价值？”
“或者说，你觉得我是不是非要做什么才能体现我的存在感？”
“你错了。”
“我的存在，就能造成影响！”
李玄海一字一句的说。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
因为存在即威慑。
有些力量可以不必使用。
有些人，可以什么都不做。
就能让人忌惮！
张罗生张口欲言。
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门派在做什么？”
李玄海的声音继续在他耳边响起。
“你以为我不知道谁是无辜的受害者？”
他轻轻抬手。
张罗生便感到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力量迫使他坐到了椅子上。
“我要做的，也是为了除魔而已。”
“你非要跟我比个高低。”
“我答应了。”
“谁输谁赢，胜负已分！”
柳如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这是绝对的自信。
李玄海突然收敛了。
张罗生顿时感到浑身一轻。
他大口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