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
就发现柳如烟还在沉睡。
只是在睡梦中。
她的脸上都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那种笑容看上去更像是满足。
似有含苞待放之容。
这磨人的小妖精会的太多了。
果然但凡和阴阳两界沾边儿的人。
都不是泛泛之辈呀。
伸了个懒腰。
李玄海穿上睡袍。
站起身来，透过落地窗看向窗外。
尽黄昏之际。
太阳沉沉落幕。
整个都市仿佛陷入了一片平静当中。
光是透过自己楼上的视野。
他就能非常清楚的眺望到张罗生所在的位置。
当初让柳如言选择那里就是方便监视的。
他需要时刻了解张罗生的动向。
确保张罗生没有任何异常。
当然，这种异常是双关的。
到底是外部入侵的敌人影响到了张罗生？
是张罗生自己没有成功悟道而导致走火入魔。
亦或是彻底叛离？
谁也不清楚。
但至少在首次的合力除鬼行动中。
张罗生的状态。
还算不错。
李玄海很清楚。
此人虽为下属。
却不能当真，以上司口吻呼来喝去。
只得自如运用方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