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手臂给打红了。”洛禾抓紧时间撒娇,江丰原立马放下儿子,“哎呀,我先去买药膏。”“到保安室的药箱拿个云南白药气雾剂喷一下就好了。”金玉齐话音刚落,江丰原就冲出去了。“这点事还撒娇。原来差点断了胳膊也没见你喊疼呗。”“单身狗,懂什么啊。”哼!了不起啊!“妈妈疼!”“疼一会儿就好了,练功学习都会有意外。做到有备无患。”
房间里,江丰原给洛禾上药。“承星要是受不了苦会不会挨打啊!”“有可能。”啊!“实在受不了,就回家呗。又不是非学不可的。只不过让孩子有自己的特长而已。”“你小时候练功苦吗?”怎么说呢,“那是个必经过程。”白老要听到这话肯定会跳起来“谁都没你轻松!但凡你有别人一半的辛苦,你都是内功大师父了!”
吃过午饭,姜印他们就要走了。“就完事儿了?不留点什么?”“留什么留。你家这细丫头才几个月大,能干什么。”这话说的,“白老先生还能让我儿子每天背会儿书呢。”啊呀,最怕比较了,“那就让娃继续拎树桩玩儿吧。回头买个足球,踢踢球也行。游泳也学起来。你没事教教好内功心法也可以。”啥玩意儿,你才是师父好吧。“我要现在抱走她,你爹娘不哭啊。”霍先生跟洛老师各抱着一个娃在后面走着,明显不可能现在让你抱走啊。“这两年让娃多玩玩儿,将来可有苦的日子。”“那您老多保重吧。”这嘴巴怎么就这么不饶人呢。“小师父您不多留几天?不参加莫家的婚礼吗?”“我跟他没交情。”姜印上了车,想想还是把车窗摇了下来。“你没时间教娃,就让这懒虫教。虽然你家那个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