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么为难的卡在中间。
“我没有不嫁摄政王的意思,大哥今日醉酒神志不清,何不等到他明日酒醒再定夺?”
“姐姐,你该不会是逃跑未果,想息事宁人吧?”
祝且月秀眉一蹙,眼底森寒冷意,直直望向祝清枝,没有半分畏惧。
看来今天又是祝清枝的主意。
刚才一直没有开口的祝远山这才反应过来,开始解释。
“没有,是我来找月儿的。爹娘,月儿她性情单纯,在摄政王府不一定能过得好。等到摄政王的新鲜感过去了,月儿可能就会被抛弃。这本就不是祝家能够高攀上的,何不……”
“把大少爷送回屋里。”
祝江寒打断了祝远山的话,冷声对着仆人吩咐。
他不愿意对着自己的儿子下手,只能把目光放在祝且月身上。
若是她老实本分,他也不至于这样对她。
一阵冷风撩起祝且月的发梢,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只因她的心已经冰冷无度。
看着面前两人冷漠的眼神,祝且月收起眸底冷蔑的笑意。
他们还是这样,有点脏水,就赶着往她头上泼。
“爹娘,如果我不愿意,我有太多的机会可以逃跑,那日在大理寺我也不至于那般说话。今日大哥或许是被人蛊惑,又或许是醉酒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但请二位放心,我绝对没有要逃的意思。”
祝且月不卑不亢,跪在地上。
却并非是认错的态度。
五毒谷三年,她不会再向祝家人低不该低的头。
“我原本不想罚你,但今日这事你敢说你没有责任?若不是你在远山面前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他何必为了你这么冲动?还好是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不然摄政王怪罪下来,我们全家的头都不够掉的。”
祝江寒冷冷的看着祝且月,越想越觉得生气。
“既然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在这里给我跪一个晚上。安心准备出嫁的事情,不许再有半分差池。”
祝且月应下,待人消失在夜色之中,眼神才锋利了几分。
无妨,再忍耐几天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