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扳倒祝江寒,就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祁盛羽听后不置可否,只剑眉一挑,依旧瞧不出喜怒。
“出嫁以前,你就先在我安排的府邸住下吧。你是无所谓,我倒是还需要我的移动血包能够活着到摄政王府。”
祝且月应了下来,没有反驳。
祁盛羽愿意庇护她,自然求之不得。
没想到的是,祝远山居然找到了摄政王府来。
“臣想见家妹一面。”
祝远山不卑不亢,身上早就穿上了原本应落在祝江寒身上的官服。
祁盛羽挑了挑眉,没有回应祝远山的话,
他将茶盏拿起,气定神闲的喝一口。
杯盖碰撞的瓷器声在殿内被无限放大。
“月儿在祝家受了委屈,现在不愿意见你。”
祝远山的脸色瞬间有些难堪。
但想到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这中间有误会,我必须再见月儿一面。还希望摄政王成全,现在还未成婚,扣着月儿不放也有失规矩。”
祁盛羽面上的神色又暗了几分。
茶盏碰撞声稍停,末了是更重的一声,似警告。
“坏了规矩?那你们随意取血,就没有坏了规矩?”
大殿里一时静默。
祝远山一抬头,看见屏风后突然闪过一个身影。
几乎是下意识的,男人站起身便想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下一秒剑就已经出鞘落在他的脖子旁。
“大胆,在摄政王面前也敢造次?”
碍于侍卫阻拦,祝远山的动作瞬间停顿下来,声音都带了几丝颤抖。
“臣不敢,但月儿毕竟还是祝家长女,家中发生了不少事情,我必须同她商议。”
祁盛羽听着祝远山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
他们祝家倒真如毒虫蛇蝎。
难怪祝且月能从五毒谷脱身。
在这样的环境中挣扎,不比在五毒谷凶险百倍?
没想到祝且月在这个时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大哥,有什么事需要你这么大费周折?还是说你现在不信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