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如此心事重重?”
见到祝且月从屋子里出来,祁盛羽自然而然的揽过祝且月的肩,满脸柔情。
他刻意将女人拉近,目光似有若无的落在祝远山身上。
这一幕格外刺眼。
特别是刚才和祝且月打开天窗说亮话后,祝远山更加觉得自己无颜面对祝且月。
“今天叨扰摄政王了,多有失礼,告辞。”
“替我向祝大人问好,那日慌慌张张只顾着月儿的事情,都没有好好看看祝大人的情况。待这边有空闲,定然要登门拜访。”
祝远山的心因为他这么一句话也提了起来。
“家父因为心悸现在卧病不起,恐怕会碍着摄政王的眼。不过摄政王的关心我一定带到,家父知道了肯定也会感恩不尽。”
祝远山作辑时深深的看了一眼祝且月,没再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看着祝远山的背影,祝且月不动声色的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
微微偏头,却下意识看向还留存着余温的肩头。
她总觉得今日祁盛羽假戏真做的有些过了
“摄政王刚才恐怕已经听的差不多了吧?”
扬了扬衣袖,祝且月的脸色淡淡。
“月儿怎会这么说,你同大哥好好说家常,我怎会偷听?还是说月儿心里心虚,说了什么其他的话?”
祁盛羽依旧笑着,深不见底。
祝且月只觉得一阵疲惫。
“我早日嫁到摄政王府,对你对我都有好处,免得夜长梦多。至于祝家那边,我自有想法。摄政王也不想要我干涉你的事情,就希望你能将心比心,不来过问我的事情。”
祝且月撂下这么一句话,便回到了祁盛羽给她安排的寝屋。
现在在这个地方,碧玉没有跟着自己过来,祁盛羽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还都一个个心思深重。
祝且月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可做,只能在自己的小院里面赏花弄草。
没想到正翻找着地上的一株草药,一抹鹅黄突然晃进了自己的眼里。
一抬头就是温雪那张脸。
“月儿姐姐是要做摄政王妃的人了,怎么还要自己做这种粗活重活,不让下人做?还是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