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宁果然从他怀里抬起头，问道：“她说了什么。”
“你猜，”陆明远故意逗她。
许宁望着他，脑海里却陷入回忆，上辈子上辈子许青青临死有没有对她说过什么话呢？
应该是没有，毕竟许青青死的时候，她都不在她身边，不过许青豪临死前倒是说她是个蛇蝎心肠，不顾家人的毒妇，还说她永远赶不上许青青，诅咒她下辈子下地狱。
她轻笑一声，声音软绵绵的：“我猜，她应该觉得很委屈，明明选了和我上辈子一样的路，为什么这辈子还是没赢我，对吗？”
陆明远摸摸她的头顶，“对。”其实那女人还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但他不愿意让他的阿宁知道。
许宁靠在男人的胸膛，“那你是怎么回她的？”
“我说，”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就算她重生一百次，也不过是老天爷看她蠢得可怜，多赏她几遍活受罪的机会。
改命？就她那点脑子，重开八百次也照样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连你鞋底沾的灰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