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窝阔台的脸迅速沉了下来,道:“四弟,你说别的事情,我都可以优容。但是,事关大汗之位,我就必须和你说清楚了。我这大汗之位,是父汗遗命,众那颜推举得来,跟你拖雷有什么关系?
拖雷冷笑道:“这么说来,三哥是要过河拆桥了?好,那咱们就试试。明日我带我的军队回自己的兀鲁思,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坐稳这个汗位!”
窝阔台毫不示弱,道:“那些军队,既是你拖雷的军队,也是我蒙古的军队。我就不信了,他们不听我这大汗的命令,只听你拖雷的命令!再说了,你好好想想,这些千户的家都在蒙古草原。究竟有多少人,愿意跟你去波斯?”
拖雷向博尔术和孛鲁看来,道:“博尔术,孛鲁,你们怎么说?到底是留在草原,跟我三哥?还是跟我回波斯?”
“拖雷汗您消消气,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啊!”
“不至于,不至于。何必为了一场堵塞,弄得兄弟不和?”
“拖雷汗您是醉了吧,我扶您去休息?”
“大汗息怒啊!”
“大汗醉了,快!快扶大汗去休息!”
“难怪成吉思汗经常说喝酒误事,不让大家多喝酒。现在一看,成吉思汗果然英明!”
……
博尔术和孛鲁当然不想趟这摊浑水了,无论是窝阔台还是拖雷哪里是他们得罪的起的?
其他蒙古贵人也纷纷开口相劝,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酒上。
其实,窝阔台的本意也是如此。
喝酒了口无遮拦,非常合理。
现在他当然不想马上和拖雷翻脸,只是敲打敲打拖雷而已。如果拖雷受察合台影响认怂了,那当然是最好。以后再施展各种手段,将拖雷的实力慢慢吞并。
如果最后弄得不可收拾,那就以喝多了酒为理由,和拖雷和解。以后再想办法,把拖雷弄死。
第二天,窝阔台就将众蒙古那颜招到了金帐内,当众向拖雷道歉。
拖雷也就坡下驴,向窝阔台请罪。
赵朔对二人的心思洞若观火,只是在现场当个透明人而已。
没想到的是,拖雷和窝阔台之争还影响到了他。
窝阔台道:“当初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