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马宝已经跑了进来,脸上红得发紫,看起来气喘吁吁的。
朱慈烺被马宝这幅样子和这些话整的一脸懵逼。
不是
什么叫打起来了?
还有他们又是谁?
紧接着,朱慈烺开口问道:
“好端端的你慌什么?谁和谁打起来了?”
马宝扶着门框,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断断续续的说道:
“朝鲜和建奴!”
朱慈烺听到这话就更加懵逼了,心说朝鲜不是早就被建奴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吗?怎么还能打起来?
再者说了,这种涉及藩属国的大事,按理说该由兵部或者锦衣卫亲自来报,怎么会轮到马宝这个小太监?
就在朱慈烺有些疑惑的时候,只听马宝接着说道:
“他们昨晚在会同馆打起来了,还死了好多人!”
朱慈烺有些无语。
敢情这闹了半天,不是朝鲜和建奴打起来了,而是朝鲜使臣和建奴送到京城的人质打起来了。
紧接着,在马宝的讲述中,朱慈烺终于明白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明朝,虽然主要接待外国使臣的衙门是鸿胪寺,但这些外国使臣们却不会住在鸿胪寺,而是住在会同馆。
会同馆分为南北两馆,其中北馆六所,南馆三所,用来接待不同的外国使臣。
而之前建奴送来的人质,也就是皇太极的儿子叶布舒就住在会同馆的北馆之中。
虽说这些人顶着人质的名头,但大明秉持着礼仪之邦的风范,衣食住行各方面都给予了妥善安排,并未刻意刁难。
然而即便如此,这些建奴使臣平日里也只敢深居简出,每次出门,街上百姓那如刀似的目光、窃窃私语的议论,都让他们如芒在背。
久而久之,他们便想出了个法子,那就是将标志性的金钱鼠尾藏进帽子,换上宽大的汉人服饰,扮成寻常商贾的模样,这才敢偶尔在京城街头走动。
朱慈烺得知这件事情后,只是一笑置之,也懒得去管他们。
毕竟这里可是京城,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锦衣卫的严密监视之下,根本不需要他去操心。
可就在前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