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反应过来,哦,自己穿书了。
但她还是得骂,谁让自己天生就是屡教不改的命:
“我呸!”她吐掉口中剩余的淤血,勉强活动了一下手腕,“屈打成招,是吧?”
而大殿内,有平时同为凌墨的内门弟子,甚至还有亲传,人不算多,寥寥几人。
大家最震惊的就是,凌墨居然受了威压,此时还能说出话来。
要知道把一个元婴期的威压,放在一个筑基的弟子上面,这种几乎已经算得上残忍了。
更何况凌墨现在是表面筑基,内在直接清零,啥也不剩。
“不薄?你看看我这身上的衣服都快发霉了,都快破了,都跟烂布没区别了,你还带我不薄?”
少女跪在主殿之中,明明元婴期的会压下来,可她的腰却强行挺得笔直。
掷地有声,一字一句的说出。
“你问问在场的各位到底是眼瞎了,还是耳聋,或者是小脑裹大脑,根本就看不见?”
主殿空旷,她的声音,甚至在空中回音。
整个主殿鸦雀无声,全在听着她的滔滔不绝。
凌墨气得要死,本来想过来摆烂,结果这是什么情况?
所以原主一直是生活在这种,可以随意被诬陷的环境中吗?
那原文中为何从未提起过,凌墨心中万千思绪飞过,但她没有时间细想,等她想明白,便没时间改变,也没办法改变了。
当务之急,先破了此局再说。
凌墨试着扯动身上的绳索,好吧,试了以后发现自己没有金手指,扯不动,她自语:“还不如一头撞死直接回家呢,在这待着也没有意义。”
长老生气便继续加大了威压,想就此逼她承认自己的罪行。
元婴期的威压本就不是一般修者能承受的。
更何况只是一个内在还没筑基的弟子,就算长老并没有发出最大的威压,但按理来说也绝对不是凌墨可以承受的。
感觉到自己身上五脏六腑移位般的痛,凌墨啧了一声。
她讨厌这样被人压着的感觉,无力反抗,上一世如此,这一世还如此。
去他的。
“恃强凌弱,这就是传说当中的修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