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做什么?”他以手笼住额头,苦笑,老天!这女人当真事事不懂洒脱。
凤卿离!她泪眼凄楚地望着他,颤抖的手指勉强打出手语:我不知道那些药会害你险些丧命,我好后悔,当初我就不该熬那些药给你喝,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我是无心的!卿离,相信我,原谅我好不好?
老天!告诉我这个女人在瞎比划什么?画济公像吗?好像还画了个酒葫芦?她是不是想喝酒?凤卿离头大如斗的望着她,索性蹲下来,把手一摊,“别比划了,咱们来点新鲜的行不?来,把想说什么写下来。”
季无暇又是呆呆地望着他,而后温顺地点了头,在他手心里轻轻地写字,写着写着,她心里越发不安,凤卿离的表情好奇怪,他是不肯原谅她吗?为什么一脸的痛苦呢?
凤卿离时很痛苦地---憋着笑!夫人的纤纤玉指像羽毛一样温柔,可是,搔得他手心好痒!
“夫人!”看完她写的字,他煞有介事的摆个正经脸孔,拍拍她的肩,“你不必自责!俗话说,人走霉运喝凉水也能塞牙,怪只怪你丈夫运气太背,喝了那么多的补药,还不知道得赶紧找个渠道泄泄火,火气过旺就会喷鼻血,鼻血喷多了人就会出事,所以千错万错都是你丈夫的错,知道‘和尚堆干柴’是个什么意思吗?”
季无暇听得一愣,茫然地摇摇头。
“和尚堆干柴是想引火上身取舍利子,也就是在玩火自 焚!”那个‘凤卿离’城府颇深,生意人尔虞我诈的手段他不是不懂,平日里防范心应当很强,怎么还会着了道道,死得莫名其妙?“夫人,那个药方还在吗?”他得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
不,不,季无暇脸色一白,凤卿离,答应我,别再喝那些补药了!
“傻瓜!”他扣指弹弹她的额头,轻轻松松抱起她,在房中打转,“瞧瞧,为夫身强力壮,区区几贴补药怎么能要了我的命?你别听那些庸医的话,什么大补大毒?当日你家丈夫只是羊癫疯发作,假死而已。幸亏燕清有远见,寻了个名医,手到命除---咳咳,不!是手到病除。那位名医还说,多亏你丈夫喝过那些补药,元神还留在窍内,病好后还得多喝几贴。夫人,改明儿你再亲手熬几碗补药,让为夫更加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