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社除了在军队中的影响力外,还经常举办歌舞晚会、文艺沙龙、讲演竞赛,对青年军人具有很大吸引力,尤其是在宋夫人的主持下,该社的影响力扩张迅速,成为果党军队内最大的组织之一。
该社下属的音乐部有自己的乐队,在金陵时期就小有名气,总统府举行宴会,基本都是聘请他们过来演奏。
“哦。”戴春风点头,想了想说:“委座的安危大于一切,不管是我们的乐队,还是外国人的乐队,演员都要一一核实身份,他们随身的东西一样也不要漏。”
“是,我马上通知侍从室保卫组的人。”毛齐五答应着转身欲走,戴春风又将他喊住,小声叮嘱。
“王世和的人我信不过,你亲自带特务总队的人过去盯着。”
“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法处,审讯室。
哗啦,一盆冷水泼去,被吊在审讯架上的杨美娟在一阵剧痛中缓缓醒来。
此刻,她整个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烙铁的印记,血肉模糊,双手的指甲被生生拔取了一半。
若不是要留她的活口问话,审讯的便衣下手会更加狠毒。
审讯室外的观察室里,张义和何志远坐在一张桌子旁,一边盯着镀膜玻璃那面杨美娟的动静,一边分析着从北川一郎等人住处搜集到的资料。
“可惜南造云子和北川一郎都死了,那名被捕的日军大佐松田同样缄默不言,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最终图谋到底是什么?
“通过北川一郎那里的录音我们可以断定,北川等人执行的计划只是最终计划的补充,具体情况估计只有南造云子、杨美娟知悉,那位松田大佐或许知晓一些,如果他们不招供,这件事就卡在这儿了。”
桌子的另一侧,张义听着何志远的分析,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冷声说:
“三个人,一出戏,局本是怎么写的,现在只有她一个知道。”
想了想,他将猴子、钱小三以及行动处的几名骨干叫了进来。
“大家也看到了,这个所谓的杨美娟有恃无恐,在我们没有拿到突破她心理防线的筹码之前,先不提审她。此人有恃无恐,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