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完,赵诚就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柱子,刚才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多谢你替我讲话。”
“诚哥,这是我该做的,不能让他们胡乱议论你。”
被上级拍了两下,刘柱感觉自己的腰杆似乎挺直了不少。
赵诚并非看不起这种阿谀奉承之人,他身边正需要这样的人。
这不是说他喜欢被人拍马屁,而是这类人会格外留意他的吩咐,日后若给他安排任务,必定全力以赴完成,当然啦,能力如何暂且不论,能力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他眼下最缺的是自己人。
而刘柱和妻子刘红住得近,关系本就能比旁人更亲近些。
刚进院子回到屋里,三叔便赶来了。
“诚哥,那事发生时我不在家,刚回来才听说,这贾张氏实在太过分了。”
他倒是一点也没提头号人物。
“呵呵,三叔,过去的事别提了。”赵诚笑着请闫埠贵坐下,随即拿出烟递了一根。
看着他满脸笑意,闫埠贵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小子难道真不在乎?
“诚哥,你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你吗?”老闫年纪虽长,却是最没心机的人,心里藏不住话,想啥就说啥。
“三叔,您觉得我该怎样在意?”
“呃……”
赵诚如此反问,直接把老闫问得愣住了,这让他怎么回答呢?不管怎么说好像都不对劲,嘿,这小子,可真会出难题。
李伯伯,您就别想了。幸好他也没打算为难这位小事精明、大事迷糊的三叔,笑着摆摆手说:\"这事我心里有数,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别人会觉得我是好欺负的软蛋。具体的解决办法您就不用操心了,谢谢您的关心啊。\"
我就是担心这个才来的啊!老严心里忍不住喊道。
但路已经被堵死了,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点点头。
接下来,两人的谈话就被李恒主导了,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
快到九点时,闫家贵从李家出来,走到自己家门口,回头看了眼对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这时才明白,人家只是不想让他掺和罢了。
老易啊老易,你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