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摸我的头。”察觉到他的动作，小姑娘立刻警觉起来，双手紧紧护住帽子，退后一步，目光谨慎地盯着自家男人。
“不摸了不摸了，你不是还有话要跟我说吗？老李看到了什么？”
“哦，是你让我写的那个东西被老李发现了，他问我是谁写的，我该怎么回答？”
“就说你自己写的。”
“哎呀，认真点好不好，那样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写得出来，再说字迹也不一样嘛。哼，一个大男人，字写得那么好干啥，比我写的还好看。”
最后她还不忘抱怨几句。
“这样吧姑娘，他要是再问，你就说是机密，如果他要看，可以让他看看，但要说清楚，上面的内容只是个人的猜测，仅仅是理论，并未经过验证，不能保证对错。”
“啊？可是足迹那部分你不都带我去验证过了吗？我们不是观察了很多足迹，你的分析数据和我们的观察结果差不多一致。”
“傻孩子，那些不算数的，而且样本太少了，要把我写的这些东西变成日常工作中可用的方法，得要有大量数据支持才行，咱们偶尔看看的那点东西根本不够。”
“可是……可是……”小丫头依旧不服气，她觉得男人写的东西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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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说不出别的，半天“可是”了半天也没继续下去，只好勉强点头说道：“好吧，我按你说的告诉他。”
“嗯，老李如果愿意用我写的东西来办案，你一定要提醒他，无论结果如何，都要把数据反馈给你。”
“为什么？”
“以后写论文用。”
“论文是什么？”小丫头懵懂地问。
她没上过大学，对此完全不了解。
“就是把研究的东西发表出去。”
“我的研究？哥哥，你别开玩笑，这些都是你写的吧。”
“可我不是你们系统的人，留着有什么用？”
“呃……这样说的话，那岂不是造假了吗？”
“你看的那份足迹报告里，是不是很多内容都是我们在路边观察别人的步伐、脚距和重心后总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