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意味不明道:“看得出徐太太有多不想要这段婚姻了。”
时知渺想解释一下,徐斯礼已经放开她起身,将戒指盒搁在显眼的柜子上,然后将口袋里的腕表拿出来,重新戴上。
之后就要走了,也不管他的小四了。
时知渺冷不丁说:“不要沈雪的孩子,那住在秋日大道那个女人的孩子,你也不想认回徐家吗?”
徐斯礼暂时停下脚步。
时知渺认真地向他忏悔:“不好意思,我这个人,从小就比较缺爱,当年你对我太好,我不知道你对谁都是那么好,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所以妈妈提议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答应了。”
“如果我早知道,你对我,其实跟对阿猫阿狗没区别,我答应婚事,反而打乱了你的人生规划,甚至妨碍到你追求生活、追求真爱,那我一定从一开始就避着你走。”
徐斯礼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不知道是不是时知渺的错觉,总觉得他周身气场冷了几度。
应该的,那是一段多么不愉快的故事,旧事重提,他确实应该不高兴。
时知渺继续说:“现在我想弥补过错放你自由,只要你答应离婚,真爱,孩子,立刻就可以拥有,你又何必赌气呢。”
他们的对话终结在徐斯礼一句凉薄无情的话语里。
“拿我的婚姻跟你赌气?时医生,别太看得起自己。我现在不离,纯因为我这人吃不得亏,什么时候钱货两讫,什么时候分道扬镳。”
徐斯礼走后,时知渺还瘫在床上不想起来。
总觉得累,从内到外的累。
手机响了,她看了眼,有气无力地接起来:“纾禾。”
陈纾禾就是那个妇产科的陈医生,捂着话筒小声说:“不是姐妹,你到底要干啥呢?那女的在我这儿鬼喊鬼叫的,把人都叫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帮霸总摘除小白花女主的子宫给绿茶婊呢!”
“……少看点古早狗血小说吧。”时知渺坐了起来,“她怀没怀孕?”
“没怀啊,我用b超看了宫颈口,这会儿还来月经呢。”
时知渺笑了一声,然后说:“把她放了吧。”
她跟陈纾禾是从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