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开走。
时知渺没把他放在眼里,却不知道,粉毛男把车开走后,又停在不远处的路边,一直看着她。
他目光淫邪,将她从上到下扫了很多遍,在心里已经把她扒光做各种事。
直到时知渺上车走了,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不着急。
等她跟徐斯礼离婚,他一定要把她搞到手,尝尝北城徐家太子爷的前妻是什么好滋味!
……
时知渺将蒲公英从陈纾禾家里接走时,陈纾禾特别夸张地抱着她的大腿,“哭着”让她把蒲公英卖给她。
时知渺没拒绝。
笑眯眯道:“可以呀,蒲公英对我来说比黄金还要珍贵,既然你想买它,那我就按黄金的市价卖给你。”
“一克一千块,而蒲公英现在十斤,也就等于——”
陈纾禾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你快走吧!再不走我要打你了!”
时知渺笑得不行,带着蒲公英走了。
蒲公英今天还没遛,正好陈纾禾家附近有个小公园,时知渺便牵着它在那儿走了几圈。
它在草丛里拉了粑粑,时知渺轻车熟路地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塑料袋,捡起粑粑丢进垃圾桶,又在小卖部买了矿泉水,把那块地冲了冲。
“我记得你有洁癖,现在捡狗屎都能这么自然了?”
身后响起男人的声音,清润温雅,像江南四月的风。
时知渺一愣,转身。
陆山南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如树临风,对她微笑。
时知渺惊喜:“哥!”
自从那天在酒吧遇到后他们就没再见面,因为时知渺没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
但她知道陆山南一定会来找她,所以不着急。
果然,今天就遇到了。
时知渺牵着蒲公英走向他:“哥,你怎么会在这?”
陆山南:“我在宋府跟朋友吃饭就看见你了,本来想喊你,但你上了车走了,我就一路跟你到这里。”
原来是这样。
站着也不好说话,他们找了一家咖啡厅,坐在露天遮阳伞下,蒲公英乖乖地趴在时知渺的脚边。
上次喝醉,什么都没来得及聊,这次时知渺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