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摇了摇头:“九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鸽子市里这粮价,一天一个样,定量那点东西,哪够啊,我看啊,咱们得早做打算。”
王为民看着许大茂:“你打算怎么办?”
许大茂想了想:“九哥,你说咱们能不能自己从乡下倒腾点粮食来卖?”
王为民一听乐了:“大茂,现在是啥光景,你不知道,这做生意可是投机倒把,被抓到了可是要坐牢的,你要是敢倒腾粮食,弄不好得枪毙,可不能干。”
许大茂嘿嘿一笑:“九哥,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就小打小闹的,够自家吃就行,在说你看这形势,以后怕是会越来越严,现在不找点出路,以后咋活啊。”
王为民听了许大茂的话,沉默不语,他心里清楚,许大茂说的没错,现在的形势确实不容乐观,粮食减产,物价必定涨,大食堂解散了,自己家倒没啥,普通人咋过。
两人又喝了几杯,酒意上头,王为民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大茂,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就是想和我说这个?”
许大茂点了点头:“九哥,我就是想和你说说,咱们都是兄弟,有好事肯定得想着你。”
王为民笑了笑:“行,大茂,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事我就不参与了。”
许大茂一听王为民不参与,有些意外:“九哥,你为啥不参与啊,咱们兄弟一起干,怕啥?”
王为民摇了摇头:“大茂,不是我不想干,而是这风险太大了,一旦被抓住,咱们都得完蛋,我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我可不能冒险。”
许大茂见王为民说的坚决,也不再劝:“行,九哥,我理解你,那你就当我今天啥也没说,咱们哥俩喝酒。”
两人又喝了几杯,一直到酒瓶见底,酒意上头,话也越来越多,从国家大事聊到了家长里短,从工作聊到了生活,一直喝到月亮高挂,才散了。
王为民送走了许大茂,回到屋里,看着秦淮茹还在纳鞋底:“淮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秦淮茹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这不是等你呢吗,你喝了不少酒吧,身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