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了何事?怎么会不见?”
这痨病鬼只怕还以为她所说的是阿绮,这样便更好了!吴锦瑟得意一笑,便独自下了马车。
“是呀,是安平侯府的萧姑娘,谢二郎应该很是熟稔。”
在场的人有哪个听不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可看谢之平并没有否认的意思,众人不由低声议论起来。
吴锦瑟又朝人群中与她交好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很快,那几人便大声开了口。
“不是传闻这谢二郎身子不好,平日门都不曾出吗?怎么偏偏萧家姑娘走失,他就来了这儿?”
“你看谢二郎这反应,这两人似乎有些瓜葛——呀!莫不是……莫不是约好来这儿私会吧?”
三人成虎,话越传越开,越来越难听,而谢之平不知为何,只急着吩咐侍从找人,一句都不曾反驳。
众人看在眼里,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吴锦瑟眼中的兴奋则是越来越掩藏不住。
接下来,只待她把萧华臻那落汤鸡揪出来……
哪怕一会儿谢之平反应过来要抵赖,可只要实打实当着众人的面看了她的身子,又怎么说得清?
好半晌,除了风过,什么都不曾出现。
吴家几个家仆匆匆忙忙朝吴锦瑟跑来,“姑娘,都找过了,没有人呀。”
没有人!
吴锦瑟不可置信地抬眼看向四周。
赴宴的官眷马车停下来看热闹乌泱泱占满了官道,各家千金有坐在车上的、有心急下了车的,却独独少了一个早就该出现的身影。
萧华臻呢?阿绮不是说她水性好吗?为什么还没上岸?
此刻人群中也按捺不住开始窃窃私语。
“咱们怕是都误会了,萧家姑娘既然不在这儿,跟谢二郎只怕更没关系。这吴家小姐平日就风火仗义,估计一时心急弄错了。”
“什么仗义?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大家都听到了,这不是平白污了人家姑娘清名吗?这样的人跟市井长舌妇有什么分别!”
吴锦瑟几个小姐妹意图为她辩驳,却很快被白眼压了回去,有些等得不耐烦的贵眷开始招呼着好友离去,留下来的看向吴锦瑟的神情更是鄙夷。
字字句句如同巴掌打在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