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人气势压得跪地不起的大都百姓，感觉天上传来可怕的吸力，要将他们‘抓’向天空，一正一负的力量下，不少身体虚弱的直接喷出血，骨骼咔咔作响，宛若随时会爆开一样。
天人对天人。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蒙元皇帝铁穆耳更是郁闷得想吐血，通过密宗上师哈密顿，他已经知晓汝阳王府外发生了何事，但憋屈的是，那里是天人的战场。
就算他是皇帝，就算这里是蒙元，是大都，是铁穆耳的大本营。
就算他知道天剑可能就在那里。
铁穆耳也根本不敢妄动，更不敢插手。
莫衣沉默半晌，看着态度坚决的张三丰，坚决的态度终于是有所松动：“我无意与张真人为难，只想借用天剑，复活家妹。”
“张真人可跟随一起，只要复活我妹妹，赵敏生死，天剑去向，我绝不过问，如何？”
莫衣知道，若不说服张三丰，他不可能带走赵敏，只能妥协。
“你的事情，我听李长生提起过。”张三丰闻言，态度稍缓，对于北离这个不世出的妖孽，摇头道：“天剑虽有起死回生之力，但不曾听说可以复活死去太久之人。”
“你妹妹……”
按照时间推算，已是死去快二十年的人。
天剑真的能够复活逝去那么久的人吗？
莫衣不语，只是望向张三丰身后的赵敏，像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别看我，办不到。”赵敏果断摇头，冷笑道：“若是天剑能够无论死去多久都能复活，始皇帝就不会葬在始皇陵里，过往古今那么多英雄俊杰，天骄妖孽，百家圣贤，不早就重回人间了？”
嗯，言之有理。
张三丰和李长生闻言，俱是认可的点点头。
连莫衣脸上都露出落寞之色。
但很快，他们的神色就慢慢变得古怪起来。
赵敏此前搅弄天下风云，执掌天剑，宰执生死，无数次起死回生的神迹在她的手上不断重演，她的话就是绝对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