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低头轻轻嗅嗅宋俊涛的鞋,接着将嘴里一只含着的角蛙吐在了他脚边那滩淡淡发黄的水渍上,回到了方知知的身边。
小朋友们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夜月狼,看到角蛙落地的那一瞬间全都松了一口气,只是……宋俊涛怎么尿裤子了?
小朋友们都嫌弃地捏着鼻子从宋俊涛身边挪开了。
院长办公室里,宋俊涛爸爸硬着头皮讲道:“角蛙的事情是我儿子的错,我认,但是你外孙女把我儿子打坏了,这应该怎么赔偿?”
陆哲嘴都快被气歪了:“第一,监控里看得很清楚,是你儿子先动的手。第二,一个男孩打不过一个小女孩,还有脸说?真是不要脸啊!”
“还不是这个长得高点的小白脸一直都在拉偏架?”宋俊涛爸爸的手指着屏幕上的西门越泽,“这个臭小子的家长在哪?也得给我们赔偿?”
西门礼安难得破天荒的跟陆哲站在了同一战线上:“自己儿子是个弱鸡还有理了?真是不知廉耻!”
李莉莉的爸爸捂着心口哀愤道:“别吵了,你们都得赔我的画!好好的敬山先生封笔之作,我花了三千万拍回来的,你们家的孩子打架,全给毁了!”
听到“敬山先生”四个字,陆哲转头看了眼谭静香。
谭静香看向园长办公桌上摆着的山水画,确实是出自她手的封笔之作。
“这件事简单,过两天敬山先生会复出,她的复出之作,给你。”
“说得倒轻巧,”李爸爸愤怒起身,“到时候你要是拿个假的给我,我找谁哭去?”
“我同敬山先生是闺中密友,”谭静香从手机里找出几张最近的练笔之作给他看了眼,“这点面子她还是会给我的。”
李爸爸见照片里确实是偶像画作,立马换了副嘴脸:“方外婆,这可是你说的啊,大家都给我作证!”
方外婆,这个称呼听着那么别扭,陆哲开口:“她姓谭。”
“谭外婆,那咱就说好了,先加个微信,敬山先生作完画,您通知我?”李爸爸点头哈腰了起来。
“不必,作完画,我会让方知知带来幼儿园转交,”谭静香温温柔柔地讲完,接着转头看向宋俊涛的爸爸,她的眼神冷了起来,“我们继续算角蛙的账。”
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