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遇春顿时僵在原地,张了张嘴,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赵言。
什么叫做只差一个人的量?
齐遇春的面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赵言竟然会对北疆的百姓弃之于不顾。
见齐遇春等人皆是不说话,赵言摇摇头。
“看样子你们是都不愿意卖了,既然如此你们还有其他事情?”
“若是没有的话,本侯可忙得很,没有时间在这里与你们耗着。”
赵言的话极其的不客气,丝毫没有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面。
这样他们几个人的面色格外的难看,尤其是齐遇春。
作为崔家的外戚,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齐遇春咬着牙道,“难道侯爷是要置北疆百姓于不顾吗?”
“要知道,北疆的冬天可要比江南道那些地方寒冷上许多,若是没有保暖和取暖的方法,不知道要冻死多少呢?”
“还是说镇北侯之名,只是吹出来的?”
齐遇春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唰的一声!
他额头上便是有着冷汗流了下来。
一把匕首赫然已经落在了他的脖子上,那匕首的刀身上赫然有着精美的花纹,但锋利的刀刃又犹如外面刺骨的冷风,吹得他心里拔凉。
“放肆!”
李红绫面色冷峻。
将军怎么样,岂是他们这种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所能够评判的?
那锋利的刀刃摩擦着齐遇春的脖颈,令他一阵吃痛,这才让他惊醒过来,这可不是皇城,而是北疆!
他当即惶恐开口说道,“侯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替侯爷担心,北疆百姓的生存问题。”
然而,赵言却是嗤笑一声,随即声音骤然一冷。
“北疆百姓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操心,若是愿意与本侯做交易,那便签的这上面的字,若是不愿意,赶紧滚蛋!”
赵言说这话的时候毫不客气,丝毫都没有给他们这些商贾留有情面。
几个商贾的面色一下齐刷刷地变了,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齐遇春咬着牙道,“既然如此,那希望侯爷倒是莫要来求着买我们的煤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