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秉诚盯着眼前这个铁皮包裹的怪东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伸手摸了摸炉壁，那铁皮卷成的烟囱冷得刺骨，就像是一坨万年寒冰。
他心底有些不明白，这算哪门子的富贵？
“侯爷……”方秉诚擦了把额头的汗，“这炉子光铁皮就不便宜，寻常百姓怕是……更何况这煤炭长时间使用，会让人导致中毒而身亡。”
“谁说要卖给百姓了？”赵言突然掀开炉盖，那肚子里面是一种形状很奇怪的煤炭，上面有着许多的小孔。
而这是赵言命人特意将那些煤炭挖出来之后做成的蜂窝煤，蜂窝煤最大的特点便是，可以让煤炭更充分的燃烧，避免产生大量的一氧化碳，使人中毒。
“这东西是拿来送的，只要有人愿意用，我们送给他们又如何？”
“至于中毒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那些有毒气体会顺着这根管子排出去，他们之所以会中毒身亡，是因为在密闭空间中吸入了太多的一氧化碳，所以才会死。”
赵言的话让方秉诚越来越费解，首先这种造价不便宜的炉子，如果全都送出去的话，那就算是掏空整个镇北侯府也不够送的吧？
其次，那个一氧化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都说镇北侯是个神人，就连说话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赵言的声音再度传来。
“当然，送自然也不是白送，想要我们这个炉子，就必须与我们签订一份契书，必须从我们这里采购煤炭来使用。”
“如果让我们发现使用别的煤炭，那就要收回来处理掉这炉子。”
赵言此话一出，方秉诚从小跟着他父亲在商场上耳濡目染，自然也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可很快，他就再度迷茫了起来。
就算是这样，那过得冬天的炉子便也这不到钱，想要收回成本，需要的时间恐怕要很长很长。
让他将这个疑惑提出来，包括那个一氧化碳的问题时，赵言却是笑了笑，然后拎起一个炒菜用的铁锅丢在上面，随后又换成一个烧水用的铁壶。
随后赵言说道，“至于一氧化碳这个东西，给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