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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视着几人,又看了看周围。
    低矮的屋子四面的墙角根下,都是新刨出来的痕迹,就连地面,也残留着黄泥夯土的新印迹。
    她记得,家中房屋向来紧张。在二儿媳进门前,她便指使几个儿子把旁侧的柴房拾掇了,用黄泥混合稻草把墙壁和地面都抹平夯实后,等二儿子成亲后搬了进去。而她自己,则捡了些孩子淘剩下的旧棉絮,旧家具,搬进了依着院墙一角临时新搭建出来的窝棚里。
    看看紧张的众人,再看看窝棚里寒掺的摆设,还有那张用门板拼凑的小床上散发着浓烈霉味的旧棉絮,张翠花终于醒悟过来。
    “我活过来了?重回当年……”
    她的嘀咕让几人听了去,众人面面相觑。
    “娘在说什么?莫非刚才那一跤给摔傻了,磕坏了脑子?”
    “要不,请福伯来给娘瞧瞧吧?”
    “福伯看诊不收银子,可抓药还能少了银钱啊?娘舍不得的,莫费这个劲了。你忘了大哥胳膊上的伤?”
    张翠花的目光落到大儿子的胳膊上。
    他的胳膊用一块破布包着,从后脑勺绕过垂挂在脖子上,破布表面尚有渗出晕开的血渍。
    张翠花记起了。
    如今是缺衣少食的大灾年。
    先是冰雹,继而蝗灾,再来旱灾,家家户户皆勒紧裤腰带努力省口粮。
    更为糟糕的是,食不果腹的年景,县里竟下达了征发徭役的通告,家中男子三丁抽一五丁抽二。有不愿服役者,见她家儿子多,使了5两银子买走一个名额。
    大儿子王大山本于春日才服完徭役,又去员外家的田地里打散工,自家地里秋收又是主劳力,连轴转地忙碌了一整个秋天。在她的强横逼迫下,尚未歇息,冬季又爬上了上冻的河堤。
    由于身子骨亏空得厉害,王大山上河堤干活时精神恍惚,不慎被铁钩将胳膊刺了个对穿。管事见他伤势严重,给了50文钱,将他打发回了家。
    大儿媳哭闹着要去找郎中,被她给拦下了。
    她大骂大儿媳一通,说二人是败家子,挣了几个钱恨不能都花光,还把王大山拿回来的50个铜板都搜刮一空。
    说到底,她就是舍不得花钱。
    花钱无异于要了她的命!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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