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儿谄媚地说道:“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帮我跟主子说一声!这浣衣房我是一日都待不下去了,能不能让主子早点把我弄出去啊!”
假山后的人点头应道:“我记住了,我会跟主子提的。但是把你赶去浣衣房是你们老夫人的主意,主子说的话不一定管用!”
听到这声,柳溪儿多少有了些底气。
要知道她攀上的这主子来头不小,只要她开口,别说老夫人,就算是国公爷也会应的。
“多谢姐姐,您的大恩大德我柳溪儿没齿难忘,今后定会勤勤恳恳地为做事!”柳溪儿唇角扬起,向对方保证着。
……
周妈妈离开后,便直奔主院去。
一见到梵音,她便将方才听到的告诉了她。
梵音听后,忙同周妈妈说道:“周妈妈,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说罢,便拿出了一个荷包递给周妈妈。
周妈妈不肯接下,“梵音姑娘,你看你这就是见外了。”
“当初若不是夫人,我这腰怕是就好不了了!是夫人请了大夫来为我诊治,我现在才能走路不喘,说话不虚的!”
周妈妈说完便要走,梵音却是拉住了她的手,把荷包塞进她腰间,又道:“一点小小心意,只是给您买酒水吃的。”
周妈妈不好再推辞,“既然这样,那就多谢梵音姑娘了。”
梵音点点头。
待周妈妈离开,梵音便又立即进了屋去寻谢思宜。
她将周妈妈的话告诉谢思宜后,谢思宜蹙起眉头,只觉得周妈妈听到的那几个词定有什么别的含义。
只是失踪一事——她暂且能安到琼儿的妹妹身上,可那“吐血”、“马车”又都是什么?
这一切到底又是为了针对谁而来?
谢思宜想不明白,她撑着双颊,现在只能静等楼侍卫的消息。
然谢思宜等了一天一夜,也没等到消息。
翌日,谢思宜从噩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喘息了许久。
昨日见过琼儿后,晚上就一直在做着那落水的梦。
那股强烈的窒息感,直到醒来也不曾散去。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