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畅狠狠地捶了一下腿,小腹的剧痛瞬间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双手紧紧捂住肚子,额头上冷汗涔涔,全身颤抖不已。
此时的袁畅心里既不甘,又觉得心酸,暗暗咒骂:“玛德,难道要死在这里了吗?连个人来看一眼都没有……”
与此同时,袁朗正在家中焦急地踱步。他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阿兰啊,”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咱们还是去找找小畅吧,这都一整夜了,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阿兰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丈夫的话,立刻火冒三丈。
她猛地转身,手里的锅铲直指袁朗的鼻子:“找?找什么找!那个小兔崽子,整天游手好闲,现在还学会夜不归宿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 “你再敢替他说一个字,你就跟着一起滚出去!没用的东西,结婚三年了,我得到什么了我?你连个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都做不好!害得我,我……”
她一想到因为袁朗的不行,害她到现在连个孩子也没有,村里人总是在她背后议论纷纷,称她为“不会下蛋的母鸡”!
袁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确实不太争气,但毕竟是亲兄弟,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就在这时,阿兰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
“对了,我还得去数数鸡!”她丢下锅铲,急匆匆地往后院跑去。
袁朗松了口气,趁机溜到门口,准备出去找弟弟。可还没等他迈出门槛,就听见阿兰的尖叫声从后院传来:“果然少了两只鸡!肯定是那个小兔崽子偷的!”
阿兰气势汹汹地冲回屋里,脸涨得通红。
“袁朗!”她怒吼道,“你那个好弟弟不光夜不归宿,还偷鸡!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袁朗额头上冒出冷汗,他默不作声地按比例配好玉米、豆粕、石粉等饲料,加入草药,填好鸡食后,然后背起竹筐,道:“阿兰啊,你先别急。我、我这就去山上采点预防禽流感的草药。你消消气,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他一溜烟跑出了门。
阿兰还想说什么,可袁朗已经跑得没影了。她只得提起装满鸡蛋的篮子,望着那群只知道吃,却不怎么下蛋的母鸡,满心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