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陈通渊安置在了会客厅,又命人奉上茶水,静待自家主君归来。
“我知道。”
陈宴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拉过一张凳子坐下,“不急!”
说着,右手轻轻蹭着女人细腻的脸颊。
“嗯。”
澹台明月应了一声,鼻尖轻轻嗅了嗅,开口道:“喝了不少吧?”
“我去给你煮碗醒酒药”
对于陈宴的决定,澹台明月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只是这身上浓烈的酒味,让她担心酒大伤身
“再来一碗热汤圆”
“想吃点甜的!”
陈宴以手撑面,咂吧着嘴,说道。
“好。”
“等着”
澹台明月美眸中满是柔情与宠溺,起身莲步轻移离去。
“陈辞旧死了”
“不可能是意外,也不可能是猝死”
“会是谁在魏国公府中,将他给杀了呢?”
陈宴收敛慵懒之色,脑子开始飞速运转,分析起来这个突发状况。
陈辞旧的死有点出乎预料。
他受国公府的供养,身体自是极其强健的,骤然猝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别看陈宴打了那么多次,其实都是皮外伤,为了玩的长久,并未留下内伤。
陈通渊能登门,也说明了那绝不是意外。
定是有人蓄意谋杀
“魏国公府虽然被我予取予求,却并不是无人之境”
“外部很难,只可能是内因!”
陈宴轻抚额头,耷拉着眼皮,口中喃喃。
别看魏国公府被他踩了一次又一次,反复拿捏揉搓,但老爷子留下的亲卫可不是吃素的。
他们只是不敢也不愿,跟明镜司起冲突而已
更像是熟人作案,摸清了陈辞旧的生活规律,轻而易举将其谋杀在了府中。
陈宴将脉络大致理清后,目光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玩味道:“以我与魏国公府的关系,陈辞旧这么一死,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有且仅有可能是我!”
“会是谁将算盘珠子,蹦到我的脸上呢?”
将锅扣在他的头上,倒还算是高明
只是这种被人算计,还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