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陈宴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陈通渊,玩味道:“没发现啊,你魏国公还真挺了解我的”
谁能想到他们这对势同水火的父子,能在这方面达成默契呢?
“这么多次了,再愚蠢之人,也能察觉到你的意图了!”陈通渊扯了扯嘴角,咬牙道。
“那魏国公你这个蠢货,是第几次才察觉到的呢?”陈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反问道。
“你!”
陈通渊闻言,只觉一阵气血上涌,瞪了一眼陈宴,骂道:“混账玩意儿!”
陈通渊真不明白,这逆子从天牢死狱出来后,为什么那嘴就跟淬了毒一样
“所以,魏国公既然心知肚明不是我所为,那你这上门又是作甚呢?”
陈宴随性地摇晃着腿,漫不经心道。
顿了顿,又继续问道:“特意来给我报丧啊?”
就他俩之间的关系,得知陈辞旧死讯后,陈宴没去敲锣打鼓,就已经很尊重死者了
总不能还想让他随礼吧?
“请你查明辞旧的死因!”被调侃的陈通渊罕见地没有恼,反而沉声道。
“你说什么?”
“我没听清!”
“大声点!”
一时之间,陈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差点以为喝酒喝多,导致幻听了。
“请你查明辞旧的死因!”陈通渊再次重复,一字一顿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哈?”
陈宴被整愣神了,笑道:“魏国公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请我去查你儿子的死因?”
说着,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
言语之中,满是难以置信。
登门请“最大的仇敌”去查杀子凶手?!
绝了!
这是他娘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没错。”
陈通渊面不改色,板着张脸,沉声道:“我不相信秋官府与京兆府”
“只有你才有能力,查明辞旧的死因!”
其实陈通渊不是不信任那两大衙门,只是上午就请了,却是一无所获,查了个寂寞。
甚至,连